四士同堂:参加《喜人奇妙夜》的八十一难|桃皮捣蛋
作者/阿婧
剪辑/倩倩
“来桃皮捣蛋,完成心动信号挑战!”
王建华一上来就念错了《桃皮捣蛋》的slogan,让叨叨哭笑不得。
“大哥最近在练综艺感。”刘旸马上为他找补。
刘旸、王建华、松天硕、李治良一走进采访间,笑声就停不下来。毕竟真话假话玩笑话,好话赖话心里话,都被他们说全了——
“松天硕在《红楼梦》里也演猴。”
“表面上我是团长,但其实就是一个傀儡。”
“刘旸不会悄悄藏了个女儿吧。”
“你看,他果然是那种人。”
插科打诨样样不落,面对质疑时也能清醒回应。“四士同堂”和他们的喜剧作品一样,既有笑点也有内涵。
在腾讯视频《喜人奇妙夜》中,“四士同堂”小队在第一赛段就凭借作品《八十一难》登上了热搜,让《西游记》改编又向前走了一大步。后续,《心动的信号》设定奇特、落点微妙,《X计划》结合黑帮风格呈现社交现状。无论是搞笑还是讲故事,“四士同堂”从未让观众失望。
这个编、导、演俱佳的喜剧小队,被观众评为夺冠热门,甚至有网友为他们送上了至高的评价——“我又相信喜剧了!”
四人小队“全是劣势”?
采访正式开始前,叨叨请“四士同堂”相互介绍对方,他们分别获得了“最卷的人”、“最帅的人”、“最白的人”、“最黑的人”的称号。
很精准的形容——具体是谁获得了哪个称号,我想大家一定一目了然。但是,这个回答怎么和叨叨预想的不一样呢?精准中好像又带着点糊弄。
和“四士同堂”对话,你永远想不到他们会在什么时候抛出一个梗,有时无厘头的发言在细细回味后又能品出里面的小巧思。
看到《X计划》里的6个人n个群,叨叨好奇“四士同堂”内部有几个群,王建华说:“我们四个没有群。”
“关系不好。”松天硕补了一句。
“我们没有微信。”王建华继续接上。
一阵玩笑后,刘旸说:“要不还是正常回答一下吧。”
颇有纪律的“四士同堂”就连接受采访时也如此分工明确:松天硕、李治良负责制造笑点,刘旸负责把控节奏、拉回话题,王建华则负责“好好回答”叨叨提出的问题。
那么作为节目里唯一的四人小队,他们认为自己有什么优势?
“全是劣势,特别难想本。”李治良嘴快地答道。
确实,十几分钟的剧情很难讲明白复杂的四人关系,很难让四个人同时成为故事的主角。所以他们在第一赛段直接套用了《西游记》里经典的师徒四人关系,《八十一难》的起点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不过王建华随后又补充道:“人多力量大嘛,角色的可能性也更多了。”
和他们接受采访一样,“四士同堂”在创作时也是分工明确的。众所周知,刘旸负责编剧,王建华、松天硕负责导演,李治良负责买咖啡……“我负责宣传工作,”这次李治良打断了施法,“我负责每天发微博,然后他们来转我。”
“四士同堂”有一套自己的工作模式,在筹备作品前他们会开一个提点会,每个人把自己想讲的故事、觉得有趣的点子统一到一块儿,四个人一起讨论,集思广益,最后选出方向。
“互相帮助”是他们提到团队合作时离不开的主题。
谈起当初为什么要竞选团长,王建华说:“因为当了团长就可以自己选队友,要是没人选我们,那得多尴尬啊!”
玩笑里藏着“四士同堂”想要走到总决赛的决心。在组建“十上无难事”时,他们选择每一个喜剧小队都有自己的考量,为的就是能吸纳足够多元的团员,做出更有趣、更多样的喜剧作品。
王建华坦言,成立“十上无难事”之后,他们的压力更大了。为了兑现诺言,“四士同堂”的创作主力军倾力帮助其他小队进行创排,协助他们改剧本、提点子,甚至把自己作品的优先级排在最后,加班一整宿是常有的事。
尽管在接受采访时“四士同堂”也不忘自己的喜剧属性,逗乐观众已经成为本能,但在面对真正的喜剧时,他们比任何时候都严肃认真。
在“喜剧监狱”会癫狂,
但绝不会后悔
喜剧创作的过程漫长又痛苦,喜人们在参加《喜人奇妙夜》时通常都要顶着巨大的压力进行创排,米未因此被赐“喜剧监狱”之名。
叨叨在“探监”时也实时关心着“狱友”们的心理健康,刘旸苦笑着回答:“还好,还好。”
“现在已经趋向癫狂,”他思考了一番又改口说,“是发疯之后的平静。”
忽左忽右的发言足以体现他们的精神状态,接受采访是“四士同堂”在“喜剧监狱”里为数不多的休息时间。他们抓着叨叨带来的卡皮巴拉玩偶就是一顿狂撸,快被薅秃的叨叨表示:请记住我为中国喜剧作出的巨大贡献……
面对喜人们即将迎来的总决赛录制,叨叨打听了“四士同堂”的备战情况,彼时的他们表示:啥也没有。至于是否有毕业大戏,李治良说:“赛制上有,内容上还没有,也有可能最后就‘延毕’了。”
回想过去的几个赛段,公认的“卷王”刘旸表示在第三赛段的压力尤其大。那时正逢“喜人好朋友合作赛”,张弛作为他们的助演嘉宾,也被这种紧张氛围感染到,“他在彩排的时候都快掉眼泪了。”刘旸透露。
和三位哥哥相比,李治良反而是心态最好的。在哥哥们因为其他组的作品太好而崩溃时,四人里只有他在说话:“没事,咱也挺好”,成为团队里的心态担当。
尽管参加节目的过程充满紧张感,但“四士同堂”在这里收获的快乐远比痛苦多。
谈起和张弛、宇文秋实的再度合作,刘旸说那是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熟悉自然不必多说,陌生是因为他们在一起排练的时间并不多。
“像张弛那个角色,最开始一直是天硕在帮着演,当时的时间是很紧张的。但又因为你很了解张弛,就会觉得交给他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的。”刘旸回忆。
就像松天硕所说,他决定参加这个节目时的想法很纯粹,就是想和朋友们一起上台过过瘾、演演戏。
这是松天硕的小目标,叨叨也问了其他三个人的。
由于之前参赛时没有走到最后,所以刘旸这次的目标就是看到总决赛场上撒下的金纸。“结果我在开场舞就看到了,片头还自己扔了,《头号玩家》里撒直接撒在我的‘尸体’上,《X计划》里我自己拿枪打金纸,现在都有点腻了。”
王建华希望可以留下两个被观众认可的作品,采访当天正逢《心动的信号》播出,在收到观众反馈后,他认为自己的目标已经完成了。
李治良则说:“我只要能登上初舞台就不错了。”
“四士同堂”都实现了自己的小目标,甚至超额完成。这种“努力就能有所收获”的成就感或许就是“喜剧监狱”的魅力所在。
做喜剧,不负初衷便足矣
不管目标是什么,“四士同堂”参加节目的初衷都是“做喜剧”。
在《八十一难》,他们以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沙僧为主角,从经典ip中挖出新命题,还被苏有朋、沙溢等人转发,收获了不小的讨论度。之后不论是无厘头、有温情的《心动的信号》,还是一环扣一环的《X计划》,都承载着他们想表达的东西。
在台下,同样可见“四士同堂”对喜剧的执着。
刘旸对叨叨说,自己总是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小执念”,比如在《八十一难》《渡口》里都有宇文秋实的配音,比如又把“老师好”、“毒蛇帮”搬上了《喜人奇妙夜》的舞台。他喜欢在作品中设计这类小彩蛋,这正是创作的迷人之处。
其他人也有着各自的追求:在“演猴成为统治区”后,松天硕依然寻求突破,想塑造新的孙悟空形象;在玩笑中,李治良对爸爸喊话:“希望他能觉得我可以在北京继续干,别让我回老家了。”
在和“四士同堂”的谈话中,叨叨看到了他们作为艺术创作者的坚持,四士同堂:参加《喜人奇妙夜》的八十一难|桃皮捣蛋以及对喜剧的热爱。
对于《喜人奇妙夜》中多次出现的“上价值”类喜剧作品,有观众锐评:“现在喜剧都需要用眼泪来评价了吗?”
面对这样的评价,王建华觉得有点“冤得慌”。他表示,他们在创作时想的都是怎么给观众带来快乐和满足、怎么向观众娓娓道来一个四人都想讲的故事,“让人哭”并不是本义。
“我们觉得喜剧的创作初衷还是从‘讲好一个喜剧故事’开始的。”
“可能在讲故事的过程中,作品里的情感被带给观众了。那一刻观众的体会是感动也好,在思考也好,我觉得这些都是在做好喜剧的基础上额外和观众建立的一些交互和关系。”王建华说。
在今年年底,刘旸将开始自己的单口喜剧专场巡演。王建华导演、李治良出演的《我的妈呀》以及松天硕、刘旸参演的《戏悟》都将进入剧场。
不论是线上还是线下,“四士同堂”从未停下做喜剧的步伐。而参加《喜人奇妙夜》,只不过是这个追梦之旅的一小段。